更新時間:2024-05-10 20:23:05作者:佚名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是通過省中專統考考上的。 1990年秋,我來到濟南指揮學校,開始了兩年的全日制學習。
**濟南指揮學校始建于1984年,是**軍創辦最早的學校之一。 其前身是**山東兵團教導大隊。 指揮學校位于濟南市南部六里山和七里山之間的山谷中。 附近的村莊叫章安,東邊不遠就是著名的八里瓦。
所謂七里山,就是老濟南內城南門七華里路遠處的一座山峰。 英雄山就是四里山。 山蔭下矗立著全國烈士紀念塔,塔內有烈士陵園和濟南戰役紀念館。 右邊不遠就是山東省體育中心。
乘坐34路公交車在“長安”站下車,經過山東省人口學校,然后走上長長的坡道就到了校門口。 因為是軍校,門口有哨兵把守,外人必須經過仔細審問才可以進入。
我們班的學生來自全省各地,包括日照、德州、臨沂、煙臺、青島、濟寧、濱州,還有勝利油田、齊魯石化、省石油公司的學生。 班里只有兩個女生,而且我們是同一個單位的。 那一年,我三十四歲,是班里年齡最大的。 最小的同學只有十七歲。
就讀軍校時,組織和頭銜也不同。 這里統稱為學生隊,班級稱為“區隊”,班級內的小組稱為“班級”。 管理我們的辛隊長是膠東人。 他看上去像個軍事干部。 他的工作非常有條理。 他做事非常細心、認真。 他的事后檢查和總結及時、到位。 他善于思想工作,善于了解和掌握學生的學習、生活動態。 團隊管理組織嚴密。 區隊秦隊長是一名營級干部。 他性格很冷靜,文化素質很高,待人真誠,有原則,善解人意。 語文課由師范學院以優異成績畢業的趙老師任教。 我從他那里學到了很多文學知識,尤其是寫公文方面的知識,進步很快。 數學由郭老師授課,講課生動有趣,讓代數幾何不再死板難掌握。 專業課還有梁老師、龐廣生老師、毛兵老師、王文齋老師、馮林星老師(后任青島支隊副支隊長)。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王燦普老師教我們如何守身、擒敵。 他是梁山人,出身武術世家。 他從小就練得一手好功夫。 他為人謙虛,性格沉穩,從不炫耀。 他經常和我們學生交流、聊天,在學生隊伍中有很好的聲譽。
有一段時間,我和王老師一起住在區隊值班室。 一天晚上,王老師回來了,用手帕蒙住左臉,低著頭。 我趕緊上前一看,左眼周圍一片青紫,布滿了血絲。 問他怎么受傷的? 他不好意思地說:“我被打了。” 哈哈,我根本不相信。 一個威武的武術冠軍,聞名全國,一個軍隊里的體育老師,都能被別人打敗。 什么樣的人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啊?
事后得知,當天晚上,他騎著自行車駛入了一個巷子路口。 剛拐進巷子,正巧遇到了一位老婦人。 雖然他沒有打她,但她還是嚇了一跳。 王老師連忙上前說道:“對不起……”但“氣”字還沒出口,就有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打得踉踉蹌蹌。
你覺得作為一名軍人,王老師能為別人做什么? 我不得不遭受愚蠢的損失。
就讀軍校時,必須遵守軍紀,按軍規生活。 每天你在軍號聲中醒來,去部隊,去上課,吃飯,睡覺……
我是二班的班長。 排隊的時候我站在隊伍的前面。 我是名副其實的“先鋒隊”。
我們幾個班長輪流負責區隊值班。 上課時,老師在講臺上站起來,連忙喊一聲“站起來”,離開座位站在講臺右側,面向老師先行敬禮,“老師同志,二區隊全體隊員作業完成了,請指示是否開始上課。” ! 老師回答“沒關系,可以去上課了”武警濟南指揮學院,然后在上課前對學生們說“坐下”。
吃飯的時候,就餐信號響起后,女士們就到食堂排隊,在門口等候。 飯菜準備好后,他們坐下來開始吃飯。 飯菜還沒準備好,就在門口唱歌,“西山夕陽紅,士兵打靶歸營……”“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一系列軍歌、紅歌。
早上不可能睡個好覺。 叫醒鈴聲一響,我就來不及疊被子了,我趕緊趁著這個機會,排隊跑*。 一般半小時左右,我就回來收拾家務,洗漱,然后吃飯。 生活很有規律。
晚上武警濟南指揮學院,熄燈信號一吹,大家趕緊上床睡覺,關燈,要求不要說話。 我一開始不太舒服,就躺在床上,低聲講了一些家鄉和工作的“故事”。 如果值班隊長聽到的話,肯定會點名批評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就能按時入睡了。
我們的辛隊長
俗話說“新兵怕哨子,老兵怕喇叭”。 在學員隊伍中,最怕的就是“點名”。 一天的課程結束后,我很想在業余時間自由活動。 尤其是晚上,可以抽出時間到附近走走,買點生活用品或者零食,甚至可以在外面靜靜地“喝嘎拉優哈啤酒”。 這時候你就很擔心“點名”了。
這個“點名”,其實就是清點人員和指示。 對于我們這些習慣了松懈的成年學生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枷鎖。 尤其是周日晚上六點左右,這是必點的。
那時我們只有周日休息。 我們可以去城里自由活動一天。 有時我們會趕回家探望,但我們必須在六點之前回到學校。 因此,這次點名顯得尤為重要。
七里山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叫“市中區”,但實際上是在城市的邊緣。 這里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廢氣污染,空氣很清新,很安靜,很安靜,環境非常有利于讀書學習。
就是買東西不太方便。 附近沒有大型商店或銷售辦事處。 張安的一位村民抓住了這個商機,在學校前的坡道下搭建了一個鐵皮棚,購買了一些煙、酒、糖和茶葉。 雖然不大,但是很方便。 這對年輕夫婦非常隨和。 我們經常去那里,一來一去就熟悉了。 他們有一對雙胞胎女兒,她們通常和母親在店里玩耍。 和女老板交談后,才知道他們家有雙胞胎基因英語作文,三份之內,居然有十二對雙胞胎。
學校依山而建,是平房,所以秋冬季節房間里非常潮濕和寒冷。 幸好同學們都還年輕,沒有什么感覺。 然而山里的蝎子經常光臨,有時起身穿鞋時,不小心踩到了鞋子。 當然,不管你有病沒病,它都一定會給你扎“針”。
我們學生都是成年人,我們正在學習專業知識。 因此,我們認真聽講,按時完成作業,不懂就問。 有時我們會討論一個案例很長時間。 我們自覺學習的積極性很高,沒有人調皮。 。 尤其是畫圖課,大家畫的定位圖、場地圖、平面布置圖、剖面圖都清晰、規范,不比專業繪圖員差。
當時,中專教育十分普及。 農業戶口的可以錄用為工人、干部,企業的可以取得技術職稱,機關的可以晉升。
我們上學的時候,學校的書記員薛若微還是一名普通的軍人。 他為人善良,相貌儒雅,工作認真,訓練刻苦。 他熱愛學習,善于寫作,常作詩作畫。 他在士兵中被認為是杰出的。 不過,參加軍校考試的時候我還是很緊張。 軍事體檢時,我臉色蠟黃,手腳緊張,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 不管是不是學校的工作人員,學校的考官都會一視同仁,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畢竟考上軍校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如果失敗了,他就必須回到家鄉。 所以,可想而知他的緊張程度。
幸運的是,他終于通過了考試。 后來,他成為泰安支隊的中隊長。 他工作表現突出,多次受到總隊的表彰和獎勵。
在校兩年里,領導、老師、同學之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兩年的學習一晃而過,我們區隊的同學們于1992年6月正式畢業。畢業前,大家互相拍照,在紀念冊上留言,互相鼓勵的話。 在隊長和老師的一再揮手下,他三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七里山,離開了濟南指揮學校……
分手后,我們就再也沒有回過學校。
一轉眼,三十年過去了。 “**濟南指揮學校”更名為“**濟南指揮學校”,學校由七里山遷至十里里河二環南路,距離市區較遠。 聽說這部劇已經下架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老校園周圍高樓林立,是名副其實的市中心。
真懷念軍校七里山和張安的學習生活!
我想念隊長、區隊長和老師們,我想念全省的同學們!
期待有機會在母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