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1-06-25 17:49:40作者:admin2
?風中的余香
那輝煌的盛唐早已過去,但詩歌仍千百年來在人們心間流淌;古希臘的城邦早已覆亡,而那自由民主的星火卻依舊蔓延,在更深廣的土地上,燃燒了幾千年。
猶太王大衛在戒指上刻有一句銘文“一切都會過去”。是的,沒有什么可以永存,最宏偉的大廈最終也不過化作歷史風塵中的一把碎土,但我們創造過的思想與美,卻在它們的載體與軀殼湮滅后,化作歷史風沙中的一抹余香,纏繞亙古,永不逝去。
當年左光斗被魏忠賢殺害后,他的喉骨被命令磨成粉,隨(后)魏忠賢一飲而下。連喉骨也徹底地碎了,魏忠賢才徹底放心了,如此,你還如何再上書、進言?他卻不知,自己飲下的,是一生的恐懼。那東林黨人的傲骨不滅,他們的靈魂成為奸惡之人永遠的噩夢,也幻化成為歷史一曲永恒悲壯的絕響。
是的,一切都不會過去。形式的過去預言著內涵的永存。
而今,在這個身邊風景迅速變化的時代里,你是否曾聞到,那風中的余香?古龍曾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生活的地方,有人生活的地方就有傳承與遺留。有那么多人感慨的無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喪失,于是他們迫切地想重建,想發揚光大。如此并沒有錯,只是有許多的文化,它隨著歷史的云煙,早已很難在當今世界坐上一把輝煌的交椅。它們的位置,應當成為風中的淡淡香氣,人們精神家園的盆景,在無聲中滋養與溫潤我們的感情。那些遺忘是必然的啊,傳統的審美,或是略帶迷信色彩的習俗,它們其實從未在(我們)身邊消散,只是硬性地想換回轟轟烈烈的紀念形式,我們才反會感(覺)[到],它們逝去的姿態。
并且一切都能,都值得成為那風中的余香。逝與留的辯證正是自然與歷史最智慧的斟酌。當表面隨著風沙漸漸融化,那內核也正緩緩顯露它的精華。時光逝留的沙漏,更能讓我們看清一樣事物它真正的價值。大西北的敦煌,曾經的飛天完整而清晰,但對畫上它的人,它只是壁畫;如今的它雖干涸百孔,卻更能承擔歷史的厚重,真正的杰作,必是經過歷史風霜的淘洗,然后逝去了一些,卻更余留了真和美。
我們這個時代,是否想讓后世回望的時候能找尋到如此一些不滅的精魂?那就讓文學的泡沫,讓市場的包裝淡去些吧,它們,只會在風中逸散。
一直難忘的一次畫展,是新興的畫家自辦的,朋友看到一幅畫問我,那究竟是傳統畫風還是后現代的?我看著那幅畫,很溫暖。
那一刻,我仿佛聞到了風中的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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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光一現
“天才,百分之一是靈感,百分之九十九是汗水。但那百分之一的靈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題記
如果智慧是一朵蓮花,那蓮花正中一定擎有一支點亮的蠟。熒熒的那一剪光雖微弱曖昧,我也要它驕傲的捧出輝煌。十里平湖,智慧的閃光就仿佛是微風漾起的一道道漣漪;萬紫千紅,智慧的閃光就好像是那偶爾飛來嗅聞芬芳的彩蝶;晴空萬里,智慧的閃光就好似那展翅翱翔嘯唳長鳴的云鶴。
殘酷的歲月揚起漫天黃沙,將一個個或悲壯或悠然的身影埋沒于九尺黃泉,然而,這又怎能湮沒在黑暗中閃動的智慧的火焰呢?一草一木一花一葉,萬事萬物,都在不停地撩撥著我們的情思。情思,是靈感的觸發器。靈感,是和我們捉迷藏的玩伴,稍一疏忽,它就化為一縷青煙無影無蹤。凡人需要靈感,文人更需要靈感。后者比之于前者,其可貴之處正在于他們多半會緊緊抓住這黑暗中的那一道閃電。
南山之下,遍地金菊,不正是激發出陶潛靈感的產物嗎?菊香彌漫,再酌上幾杯濁酒,豈不美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此景此情,夫復何求?會稽山陰蘭亭,云天朗朗,惠風和暢。諸位文人墨客列坐水濱,流觴飲酌,歌詠唱答,不也是出自內心深處被激發出的那些許情感嗎?一篇《蘭亭集序》,唱出了“齊彭殤為妄作,一死生為虛誕”的感慨。還有赤壁古戰場,不只有多少人去憑吊過。蘇東坡、辛棄疾,后來者更是不計其數。赤壁在他們的頭頂上架起一道美麗的彩虹,在文壇豎起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我們生而平凡,可是我們依然對自己心靈上閃過的微光視而不見,更不用說伸出手抓住它了。一個落地的蘋果成就了牛頓在科學界的豐功偉績,一只飛翔的鳥兒為萊特兄弟展開了翱翔天穹的機翼。“靈感是一個不喜歡拜訪懶漢的客人,”車爾尼雪夫斯基如是說。我們無意中丟棄了屬于自己的財富,不正是由于我們的懶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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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點
頭頂灰白的天空,翻過塵土飛揚的馬路,我終于可以停下腳步,駐立在那熟悉又陌生的巷口。我知道,只要再邁一步,我便回到我人生的“原點”———?那條打從我一出生便孕育我的老巷。那條充滿西關風情,予我人生第一課的老巷。
踏著青石板路,我緩緩步入巷的深處。映入眼簾的是久違的西關老屋。深紅的趟櫳門前是三級淺平的石階,某戶人家的家貓正慵懶地躺在石階上,享受正午到來前溫和的陽光。偶有微風拂過,老貓用前爪輕輕撥弄臉上的胡子,發出”喵”的一聲后,打了個滾又沉沉睡去。我知道,這是喧囂大城市的深處才有的悠閑與寧靜。而我人生的起點就始于這一片祥和中。
趟櫳門后,原本掩著的木門已敞開。借著屋內微弱的光線,我看見頭發花白的老爺爺正躺在搖椅上看報紙。忽然,一個小皮球“嘭”地一聲打在了搖椅上,緊接著一個年紀大約只有兩歲的孩子屁顛屁顛地走到搖椅旁,揪著爺爺的衣角?“爺爺,球球!”老人摘下眼鏡,笑著起身,把孩子攬入懷抱,細聲細語地說著:“哦,球球去哪兒啦!在這里嗎?不是!啊……在這兒!”只聽,一陣銅鈴般的笑聲傳入我耳中,我仿佛看見早已過世的爺爺也曾這么抱著我。是的,在我人生剛開啟的那幾年,這條老巷承載著來自親人的無數關懷,西關人特有的溫情。
滿洲窗,青瓦磚,古榕樹,越來越多的景致沖擊著我的視覺膜,也敲打著我心。可是,忽然地,一個紅得早已褪色卻又刺眼的“拆”字赫然出現在我老屋的墻壁上。這一“拆”字與周遭之景,周遭平和的氛圍是何等的不相符。這時,我方驚醒:早在十一年前,這條老巷便已列入拆遷范圍,也就是說:我人生的“原點”將要被抹去。
眼淚不爭氣地涌出我的眼眶,我多想吶喊:這條巷子拆不得,拆不得啊!它不僅僅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培育我溫和性格的地方,更是讓我感受人間溫暖的最初的開始。這里的一花一草,一磚一瓦都是嶺南文化形成的開始。將這里拆掉,就是毀了我的根,就是毀了上百廣州老街坊的根!可是,這樣的吶喊誰會聽見呢?人生的原點,文化的原點與高速發展的經濟,與拔地而起的大廈相比,似乎已經變得渺小了。
這夜,我又夢見了久違的老巷———?不同的是,這次當我回到人生的“原點”時,紅紅的“拆”字竟然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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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點
電影《讓子彈飛》讓人捧腹之余更予人一個耐人尋思的結尾,張麻子歷經腥風血雨又重上馬鞍,馳入山林。也許英雄的歸宿終是草莽!電影的結局總是太蒙太奇,但我慶幸,英雄不是走回頭路,他只不過是回到原點,那里才有刀光劍影,那里才有豪邁與灑脫。
回到原點,重返本真,重拾你的真性情。
難忘畢淑敏的一句話:“額頭上沒有一絲皺紋的美人,怕血管里流動的都是水。”的確,生活在現代世界里的人們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不施粉黛的素顏,是不是已經遺漏了真性的原點?我們習慣于擠出不由衷的笑容,習慣于對化妝品和面具的依賴。殊不知我們暗自高興以為歲月的痕跡和世故的表情統統遮去,卻令自己最珍貴的一面,生命最澎湃的熱度一同抹去。
生命的原點在于個性的張揚,在于情感的表露,在于性格的突圍。回到原點不是褪下成熟的外衣,而是撕掉不必要的包裝;回到原點不是原地踏步,更不是退回起點,而是以淡定而真實的姿態上路,輕輕抬頭,已屈指行程二萬,翻越無數的高山……
每次坐飛機時,空乘人員都會為乘客演示應急用品的使用方法。面對乘客,本是機上空姐綻放最美麗一面的時機,但我卻每每看見一張張木然而冰冷的臉,很規范卻很敷衍。
我想,再動人的臉容也經不起隨意的解讀和虛偽的擺弄。回到原點,雖不完美亦叫人親切;遠離原點,盡管精致但讓人生厭。回到生命的原點,是展現自己自然而感性的一面,是在生命的軌跡上搏動著最和諧的節奏,是在自己和他人的心中演繹著真善。
于是想起著名的人口學家馬寅初。盡管在那個人云亦云的年代,多少學者為茍全學說已放下知識分子的尊嚴,但馬老依然保持著不屈的姿態。“寧鳴而死,不默而生”。造反者說他已丟掉立場的原點,我卻謂馬老回到了一個學者應有的原點。“絕不向以力服人不以理服人的人低頭”。這個原點如此厚重而神圣,承載了人性的光輝和一個知識分子最倔強的底線。
原點不是起點,堅守原點者業已登上一個道德的高臺,原點又是起點,堅守原點,回到原點者從這里再出發,再揚帆啟航,最淋漓也最真實,最平平淡淡也是最轟轟烈烈。
在一個浮躁的社會里,我們滿足于”枝枝葉葉外不尋”,但一個人人都標榜“金錢為原點”、“權力為原點”的社會又何嘗不是一個迷失了原點的貧血社會?惟有每個人都自覺地尋找原點的坐標,重獲人性的莊嚴,才有“民德歸厚”的一天。
回到原點,重拾本真,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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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需要你
一首歌,一個回憶。我一不小心走進了你的回憶,喜歡戴上耳機靜靜聽那首Vae,從此我的世界里再也不能沒有你。
——題記。
這世界需要你,因為你是一個音樂的天使。你展開音樂的翅膀,縈繞在我們的耳旁,撫平我們的憂傷,美好的曾經,自廢的約定,夾雜著你的歌聲,如櫻花飛舞,如落英繽紛。輕輕聆聽,細細品味:清明雨上,折菊寄思;斷橋殘雪,白堤柳簾;粉色信箋,盛滿思念;如果當時,紅雨瓢潑;半城煙沙,金戈鐵馬;有何不可,解凍冰河;灰色頭像,墜落升空。你的音樂充滿回憶,眉目當年,流轉心間,最真實的喜怒哀樂全都埋藏在昨天。你的音樂溢滿傷感,人生若之如初見,又何須感傷離別,飛蛾撲火,單人旅途,仿佛都是無奈的選擇。你用音樂眷寫青春,你用音樂道出了學生時代最明媚的傷,我們的世界從此有了你。
這世界需要你,因為你是一位心靈醫生。你本該拿起手術刀救死扶傷,卻用音樂為我們療傷。你告訴我們,我做我的改變,又何必糾結;你告訴我們,不是穿上情侶裝,就可以裝情侶;你告訴我們,如果愛,就請深深愛;你告訴我們,我想牽著你的手,逃離這個星球;你告訴我們,一縷青絲,一生珍藏;你告訴我們,一起踏過了幾座春秋,領悟了愛不是追逐占有;你告訴我們,玫瑰花的葬禮,埋葬著深深愛著的你;你告訴我們,花開后花又落,輪回也沒結果;你告訴我們,緩緩流淌的愛,芳菲不盡;你告訴我們,你的城府有多深,我愛的有多蠢;你告訴我們,惟愛你,你的聲音是幸福的動力;你告訴我們……你已經占據了我們半個靈魂,睡覺總會不自覺的聽著你的聲音,我們的世界需要你。
這世界需要你,因為沒有你的世界會降溫。你像夜空中的那輪清澈的廬州月,深深的烙在我們心上,給迷路的我們指明了方向;喜歡你那迷人的煙花笑,都說煙花易冷,而你卻獨自燦爛,溫暖我們的明天;喜歡聽你的雪花謠,像是時光倒流,睡在了媽媽的懷抱,安靜的獨享這久違的幸福感。你是個“壞孩子”,獨自承受這變化,因為你懂得“真情or假意,自知冷暖”。我們世界不能沒有你,沒有你的世界仿佛是世界末日。
這世界需要你,因為你是一道看不見的風景。你“潛伏”網絡,保持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用你的低調譜寫了一首首扣人心弦的歌。你一直在那不遙遠的地方,為我們鼓掌,卻不被所謂的“正統”接受。你“破冰而出”,簽約海碟,空降全國,簽售專輯,走上熒屏,鍛煉自己,我們終于看到了你這道靚麗的風景。我尋你千百度,你在那燈火闌珊處。你是我們心中最美的風景,我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
你的音樂才華令人嘆服,你的低調讓人佩服,這個高調的世界,需要你的降溫。
你說,我們的戀愛是對生命的嚴重浪費。你說,該在的會在,該走的會走。我希望你是我們的珍貴,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