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3-07-19 20:05:27作者:佚名
愛屋及烏和惡其馀胥——由《詩詞會議》想到《百家講座》
“愛屋及烏”這個詞語人們用得太多,你們都曉得它的意思,它的近義詞卻用得不多,那是“惡其馀胥”。這兩個詞語是孿生,都出自同一個地方,漢·劉向《說苑·貴德》:“太公詩云:‘臣聞愛其人者,兼屋上之烏;憎其人者,惡其馀胥。’”馀胥,明朝大專家鄭玄解釋為“里落之壁”,“里”是古時的居住單位,“里落”,可對照與目前還用的詞“村落”。詞語“惡其余胥”,是“憎其人者,惡其馀胥”的簡化,就是不喜歡這個人,連他所住的地方的外墻都討厭。
如何忽然想上去“惡其馀胥”這個詞語來了呢?
近來一些天,媒體上關于衛視“詩詞會議”的贊揚之聲不斷。這是詩歌會議的第二季了。很遺憾,我在家里孤陋寡聞,很多天半夜也沒有看電視,都不曉得有這詩歌會議第二季的事情。到了最后三天夜里,看見一位同學在陌陌上貼出兩張女寶寶的相片,稱“高手較量”,我還很驚訝,心想這是那里的較量?之后才見到,這是衛視的詩歌會議結束了。因此,同學們議論詩歌會議拳手怎樣怎樣,我不要說發言,連聽也聽不出個因此然,完全像一個傻蛋一樣。
詩歌會議的第二季怎么我說不出意見,今年的詩歌會議即第一季還是時常見到過若干分鐘花絮的。它提不起我的興趣,倒并不是自己對這些拳手有意見,更不是不喜歡這種說元曲小令的節目。倘若是聯賽式的節目,那就是看拳手們的表現了,其實另一方面也可以檢測一下自己還能否記得多少。誰曉得節目非常拖沓,“干貨”太少,我看見這些片斷都是幾位評點嘉賓在哪里嘮叨叨叨,而我對這幾位嘉賓實在沒有哪些興趣,并且看到她們就有些倒胃口。
或許有人會問,為何你對這幾位嘉賓不感興趣?你很了解它們?
我真的不真正了解它們。雖然,人是很奇怪的,有的人一看就印象挺好,有的人卻剛好相反,第一印象就不好。我對這幾位嘉賓的印象,都來自一個節目百家講壇周汝昌,衛視的《百家講座》。
《百家講座》是衛視科教頻道的一個節目。2001年,衛視推出科學頻道(之后改成科教頻道),那時侯,同學們互相轉告,說中央電視臺總算有了一個耐看的頻道,而《百家講座》真是精品中的精品。那時侯的《百家講座》是一個以科學普及為主的百科知識介紹節目。這個節目好到哪些程度?我們來瞧瞧它的第一個月的目錄吧:
2001年7月09日楊振寧:美與地理學;
10日丁肇中:試驗化學與化學學前沿;
11議程郁綴:唐代洪拳詩賞析;(上海中學英文系主任,唐代詩歌學者)
12日楊辛:泰山哲學;(上海中學文學系哲學教研室教授、泰山世界遺產研究執委會泰山研究所名譽院長)
13日胡兆量:美國南北差距;(上海中學校長,擔任美國經濟物理研究會執委長)
16日楊振寧:20世紀理論化學學的主曲調;
17日李政道:科學與美術的對話;
18日錢志熙:三曹夫妻與建安詩風;(上海中學英文系主任)
19日張祥龍:孝的艱辛與動人;(上海中學文學系和外國文學研究所博士)
20日朱孝遠:唐代西班牙人的詩性生活-英雄主義;(上海中學法國研究中心教授)
23日陳竺:人類基因組計劃;(中科院院長、衛生署長)
24日張辛:繪畫與美國文學(上)25日(下);(上海中學國畫商會會長)
26日劉詩嶸:不朽的威爾第;(中央歌會堂副校長及美術執委會書記)
27日肖巍:男性的道德發展;(北大學院文學博士,從事倫理學和性別研究)
30日林家翹:物理科學的幾種新的發展方向;(中國科大學教授、數學家、物理學家)
31日錢遜:儒教與人生(復旦學院院長,其父為道家錢穆)。
你們都可以看下來,那都是各個領域中的頂級學者在述說哪個領域的專題。那可以說是我國媒體上從來沒有過的饗宴。當初她們的節目有沒有放到網上,記不得了,那時侯的網速也很慢,你們還沒有在網上看節目的習慣。每日五集,而每集首播的時間是下午12點35分,剛好是吃完早飯打算睡覺的時侯。多年來養成了睡覺的習慣,加上中午后尿液多流入腸道道,真是最煩躁的時侯,然而,為了聽學者們的百科述說百家講壇周汝昌,我總是忍讓著疲憊,認真聽講,并且經常掏出筆和本子,如同年青時講課一樣認真記筆記。有些關于自然科學方面的沙龍,我也有些常識,有些知識領域,是過去不大有機會接觸到的,我聽得更加仔細。諸如,像知名指揮家曹鵬講交響詩,一面講,一面又有演出,那真是比自己看書學習強不知多少倍。那五年,剛好我科研和教學都非常忙,恨不得每天有48小時,并且,只要晚上沒有課,我還是堅持晚上看節目。
然而,到了2004年,事情起了極大的變化。聽說《百家講座》的票房率太低,變換了編導,把節目的方向由百科改為歷史為主,自此,把弄得好好的講座成了說評書的一樣,演說者的水平實在是“一落萬丈”,經常錯誤百出。即使之后也也有一些其他工科方面的沙龍,如講詩歌的節目,并且,跟上面幾年的葉嘉瑩先生的述說,自是不在同一個水平的了。其實,之后的一些年,也還一直有某些好的節目,例如,同樣講詩歌,周汝昌、莫礪鋒等還講過幾次,它們是講得挺好的,但這么好的實在是鳳毛麟角。一個節目即便爛了下來,即便有大量不入流的人物涌向,便很難再有第一流的人物來了。近來一些年,我對于哪個《講壇》已經完完全全不感興趣了。
其實,歷史節目只是很有必要做的。做好了也挺好,然而,沒有必要把最好的精品節目戒掉。可以再另構筑一個講歷史故事的節目,完全毋須奪走極好的百科知識節目去改說歷史。
一個節目,非常是像《百家講座》這樣從頻道一開始就有的精品節目,真不應該輕易改變方向。票房率不高,要剖析緣由,多加宣傳。很多科學家和各學科領域的學者,原本在群眾中的著名度就不高。若果不加宣傳,真的沒有幾個人曉得。就拿受眾面還比較大的音樂領域來說,在廣大老百姓和師生之中,指揮家曹鵬和音樂家劉詩嶸的著名度很或許不如一個不入流的流行歌王。不加宣傳,它們的節目很或許就沒有幾個人來聽、看。其實它們講的特別精采,來聽、來看的人也幾乎都還能看得懂,都有巨大的提升、能夠減少對音樂的興趣,悲哀沒有宣傳,他不曉得節目的好,不來看,再好的節目也白搭。因此,不加宣傳,倉促地改變方向。把一個十分特別好的節目給玷污了。可惜啊!可惜!
我對上面所說的《詩詞會議》上的幾位嘉賓,在《百家講座》上也看過它們的極少幾期節目。或許是上面兩五年聽了你們們的演說,把口味吊上去了,再聽水平通常一點的就有一點生硬,真何謂“曾經滄海難為水”了。一個演說者,倘若是真正的研究者,曉得得多,講上去有魄力,聽客是才能聽進去的,假如一味賣弄,“巧言令色”,觀眾只是就能分辨下來的。很遺憾,電視臺喜歡的是“巧言令色”,它們走的不是正經的進一步增加受眾科學文化水平之路而是走娛樂節目的公路。它們培植了若干戴著學者外套的娛樂藝人。
最后,又回到了一開始所說的詞語。我對《詩詞會議》的這幾位評點嘉賓是不是有“惡其馀胥”的情緒?自我檢測,或許有一點。總之對她們幾位的印象都不好,并且看到很多人都有點不高興。我想,之后盡或許克制自己或許的不良情緒,盡或許客觀地對待她們,假如有好的節目,還是應當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