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24-05-10 15:31:04作者:佚名
“抽象”這個詞乍一看似乎是一個純粹的中文詞,但其實不然英語作文,它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香蕉詞”。 關于“香蕉詞”,我之前寫過兩篇文章,你可以參考一下。 我以“香蕉人”為原型模仿了這個詞。 “香蕉人”是“黃皮白心”的人:他們外表看上去是中國人、中國人,但內心的思想和精神卻是西化的、歐美的。 “蕉字”也是“中標西禮”的現代漢語詞匯。 這些詞都是漢字,但卻被賦予了新的西方內涵。 “香蕉詞”實際上是西化的中國詞、漢字,也代表了中國西化的最深層次。
事實上,“香蕉詞”大部分是日本人發明的,然后通過所謂的“新文化運動”,由當時的留日學生從日本大量傳入,形成了重要的基石。的“鄉土文學”。
“香蕉詞”的存在給現代人對中國文化歷史的學習帶來了很大的危害,因為它會讓學習者誤認為這些“香蕉詞”的內涵源于中國文化歷史本身abstract是什么意思,是中國歷史的一部分。和歷史。 文化的現實。 “抽象”二字也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
“抽象”的字面意思就是將“象”抽象出來,去掉“象”,達到“無象”。 “浦”和“象”都是地道的漢字。 然而,將這兩個字放在一起形成一個固定的詞匯,與中國傳統無關。 它是日本人的發明,然后在新文化運動期間,作為西方式的“新文化”傳入中國。 就是用漢語表達西方的思維。
“象”是中國本土的概念,中國也應該有“抽象”的思維。 然而,中國的“抽象”與西方的“抽象”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 因此,當時的日本人一度構造了“抽象”,將“抽象”翻譯成英語是錯誤的。 西方不存在中國意義上的“抽象”,西方的“抽象”也不是真正的抽象,仍然屬于一種形象,沒有真正把形象抽象掉。 “抽象”的意思是“形象”而不是“抽象”。
依然是同樣的判斷。 在人類文明史上,只有中國做到了真正的抽象、無形象。 西方還沒有達到這一點。 他們的文明自古以來就是“有圖像”的,而且都停留在圖像階段。 “象文明”而不是“抽象文明”。
西方人認為數學不僅是抽象的,而且是抽象思維的核心。 然而,在中國傳統中,卻恰恰相反。 數學被認為是圖像而不是抽象。 “數”即“象”的傳統觀點,在《周易》、《易經》中體現得最為明確。
在《周易》中,八卦符號稱為“象”或“數”。 “象”是“數”的意思,“數”就是“象”的意思。 因此,卦象又稱為“象號”。
我們現在看到的卦象似乎與數學無關,而是由非數字的陰陽符號組成的。 不過,只要我們稍微了解一下《易經》的筮法,就知道了。 《易經》的成卦過程是一個數學運算過程,也是一個函數求值過程。
六十四卦的卦象從下到上分別由六行組成,每行都是陰或陽的象征。 易經卦法的核心是確定各行的陰陽。 每條線的陰陽取決于數量和價值。 如果是偶數,就是陰,如果是奇數,就是陽。 因此,陰陽符號本質上就是奇偶符號,數字的奇偶符號,也是數字符號。 這樣看來,卦象是數字和符號的組合,而組合本身也可以看作是數字。 《左傳》中就有直接用卦當數字的記載。
然后,我們可以通過評估函數來確定每條線的陰數和陽數來自哪里。 我們不妨將這個功能稱為“瓜城功能”。 該函數最終輸出兩個數字,即六或九。 得六者,則為殷曜;得六者,則為殷曜; 如果得到九個,那就是陽妖。 該函數的自變量是隨機選擇的西洋蓍草根的數量。
在《周易》中,每一行其實都有兩種表達方式。 一種是陰陽符號,另一種是數字。 每行可以用兩個數字表示。 第一個數字代表線的位置,后一個數字代表線的陰陽。 “曜位”是指該卦象在每卦六行中的哪一行,順序是從下到上。 如果卦位是2的寅卦,則用“二六”來表示。 如果堯位是5陽堯,則用“九五”來表示。 這就是“九五爺”的由來。
事實上,從考古證據來看,陰陽符號的出現更有可能發生在春秋戰國時期。 在此之前,沒有陰陽符號,《易經》中的卦象直接用數字來表示。 就是所謂的“數卦”。
正因為如此,在易學中,“象”和“數”其實是同一個東西。 從這個意義上說,“抽象”意味著“畫數”,“無象”意味著“無數”。
《易經》中確實有“抽象”和“數”,也有“無象”、“無數”的概念,這就是“義”。 “Giri”是“無形象的”、“無數的”,也是“抽象的”和“數字的”。 象數只是表達原則的一種手段。 這是更為簡潔的“文以達道”。 “象數”就是“文”,“義”就是“道”。
漢代,正是因為混淆了“象數”和“儀禮”,才陷入了迷信,認為“儀禮”是以“象數”為基礎的,從而誤將象數視為“象數”。是《易經》的基礎。 所謂“象數學派”、“象數醫學”應運而生。
由于“象數學派”形成于漢代,在中國歷史上比較古老,所以導致了后人的誤解,認為“象數易學”就是易學的本原狀態,是正宗的易學。 事實上,情況并非如此。 《象數易學》實際上是在戰國漢代的特殊歷史背景下產生的。 這個歷史時期最大的特點就是“迷信”。 對災難、鬼神、巫術的迷信。 從學術上來說,體現在五行陰陽學說的出現、預言學的出現、“象數易學”的出現。
漢武帝不僅開疆擴土、征戰匈奴,而且踐行“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建立了統治中國兩千多年的政治學術范式。 地位顯赫,堪稱中國帝王世界第一人,比秦始皇更偉大。 秦始皇只有“武”而沒有“文治”。 然而,這么一位偉大的漢武帝卻非常迷信,相信巫術。 他非常迷信,以巫術為由殺死了當時的太子。 太子是什么概念? 他不僅是漢武帝的親生兒子,也是未來的皇帝。
漢武帝之所以如此迷信,與當時的社會風氣和歷史環境有關。 迷信的不只是他一個人,整個社會都陷入了一種不正常的迷信狀態。 漢武帝所踐行的“罷黜百家、尊儒”的思想,出自當時大學者董仲舒之手。 據說學者,特別是儒家學者,是最不迷信的。 孔子“尊鬼神而遠之”,“不言奇事、權勢、混沌、神靈”。 但這東大學士卻很迷信。 他對災難和異常現象非常迷信。 他認為任何異常的自然現象都是有意義的,是上帝對人類的警告。 基于此,他提出了“自然歸納”的神學政治觀。 東漢班固編撰的《漢書》干脆增加了一個名為“五行紀事”的章節,記錄歷史上的災難和異常現象。
直到魏晉時期,中國的風氣才開始發生轉變和回歸,開始反對漢代盛行的迷信。 他們的口號是“讓世界去教導,順其自然”。 這個“名教”實際上是漢代的學術理論,而這個學術理論是受到迷信的影響的。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愈宗教,順其自然”就是“愈迷信,順其自然”。
魏晉玄學推崇的三大經典是《老子》、《莊子》、《易經》,被譽為“三玄”。 這三部經典有兩個共同點。 首先是他們不相信鬼神,而明確主張自然秩序。 尤其是《老子》、《莊子》,從來不講宗教,也不講祭祀。 第二,他們都欽佩并記錄著中國最古老的時代。 相反,中國古代是一個沒有迷信的自然時代。
所以,魏晉玄學實際上是中國文化的復興和回歸,回歸到一個人們不信鬼神、不迷信、崇尚自然的時代。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吉里派”易學應運而生,而做出最大貢獻的人就是王弼。
后人將《周易》分為兩大流派:象數派和儀禮派,這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這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兩個平等、競爭的流派。 事實上,《周易》中并不存在所謂的“象數派”。 《易經》的本質在于它的原理。 易學本質上是理理之學,無象術之學。 漢代迷信盛行時,象數派應運而生。 出現的對易經的錯誤迷信解釋是反易經的,不屬于易學。
正因為如此,自王弼以來,一雪的主角一直是“一禮一雪”。 “一寮一學”的出現,不是一學的進步和進化,而是一學的復興和回歸。
“理”不僅是《易經》的本質和核心,也是整個儒家經典體系的本質和核心,甚至是整個中華文明文化的本質和核心。
那么什么是正義呢? 它是人心的基本屬性。 因此,宋明理學“心即理”、“性即理”。 “Giri”與人心、人性是同一回事。
人心是什么? 它是人類思維和思維的主體。 人的一切思維、思想都是由人的心這個思維的主體所做出的。
在整個人類歷史上,只有中華文明實現了人的思維和思維主體的存在,即人心的存在,并且以人的思維和思維主體為基礎,以人心為基礎。 人們認為“人心正”是世界上最神圣、最重要的東西。
這里我們要嚴格區分人心和人心的思維結果。 人心是指人的思維主體、思維本身。 思維的結果雖然來自人心,但一旦發出,離開人心,就不再是人心,而是外物了。 這些東西包括:所有的知識理論; 所有宗教設計,包括神; 所有制度設計,包括政府和法律; 等等。 這些是“事物”而不是“思想”。
這些人為的、人的思維結果的“東西”一旦出現,就會限制人本身、人的心靈。 中華文化的核心不在“物”而在“心”,即主張和維護“心”的獨立、自由,排除“物”對“心”的獨立、自由的干擾和影響。
只有“心”和“義”超越任何“物”。 《易經》中的意象數量是“物”而不是“心”。 “心”和“義”確實是“抽象”和“無象”。
西方文明自古以來,并沒有真正的“心”或“義”的概念。 他們的思維始終停留在“象”的層面上,以“象”為基礎。 當然,這個“圖像”本身的“抽象”程度也在不斷提高。 例如abstract是什么意思,從具有特定身體形狀的多神教神到與特定偶像分離的一神教神。 然后從一神教的神到現代哲學的形而上哲學實體。
最終,在現代文明中,數學被認為是最高的“抽象”,是“科學真理”的核心。
事實上,從中華文明的角度來看,“抽象”由三個階段組成:具體物體>數學圖像>人心-原理。 只有達到人心、道理的層面,才能真正抽象。 然而,西方的“抽象”過程只有兩個階段:具體物體>數學圖像,缺失了“人心正”這個關鍵環節。 因此,西方人錯誤地將數學形象和數學視為真正的“抽象”。
明治維新后,日本人用漢字“抽象”將西方詞“抽象”翻譯為假抽象,這說明日本人對中國文化的學習和理解是非常膚淺的,只觸及了表面。
1894-1894年甲午戰爭后,中國開始出現第一波留學浪潮,目的地是日本,而不是歐美。 然后,那些年輕的日本學生被當時的日本學術界洗腦,這種膚淺的日本文化被“借”到了中國。 從此在白話中占主導地位的“蕉詞”就這樣形成了。